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此刻的长公主并没出去招呼宾客,而是去了公主府东厢最僻静处一个房间。

        房间里,早有一名锦衣华服气度非凡的高大年轻男人等在那里。

        长公主一进来,那正在自己和自己下棋的年轻男人道,“大皇姑,如何了?”

        长公主在一边椅子上坐下,有些伤脑壳的揉了揉太阳穴,“别提了,小十那丫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话落就把发生的事简略说了一遍。

        世人只晓长公主和其驸马爱养花种草,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呼朋引伴赏花吟诗作乐。却不知看上去不参合皇子争权夺嫡的长公主暗地里早就站了大皇子这一队。

        眼前的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大皇子。

        说完后,长公主又感叹道,“白白浪费了一个机会。”

        大皇子原本举棋不定的手落下一颗黑子,“那倒未必。侄儿到觉得,我们的计划可照常进行。”

        长公主沉吟了一下,“苏景行软硬不吃,就算我们把今日他‘意’看到了小十身体这事传出去,也未必逼迫得了他。本宫就怕逼急了,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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