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得小心翼翼。
“走了。”顾念念古怪看着温甜：“你那么怕裴少沐在这里做什么，你和他不是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吗，你还担心什么？”
温甜咬了咬唇：“我看到他不舒服。”
“你那么讨厌他？”顾念念的眉心微微蹙了一下。
温甜摇头：“不是讨厌，就是看到妈这么喜欢他冷落我，心里有种吃醋的感觉，所以我一定要等他走才去看妈。”
顾念念：“……”
她忍不住拍了一下温甜的手：“温甜你啊，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温甜扯了扯唇角：“我怎么知道呢，有时候我觉得我的思维还停留在十八九岁的阶段，好像都没有长大一样。”
顾念念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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