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虚空能量，严格意义上来讲并不是一种能量，它是一种‘现象’。在攻击或防御的时候，能同化一切，从而实现万物归零，在世界中产生无上限的功击力和防御力。”系统的声音在洛川脑海中响起。
洛川暗自咂舌。
无上限的攻击力和防御力？这就是bug一般的存在啊！
系统接着说道：“同时，这种‘现象’还有另一个用法，按照使用者的想法修正现实世界中的一切。它可以让一杯水变成晴天，也可以让万有引力变成睡觉。只要是这种东西是确切存在的，在宇宙范围内可以被定义的，都可以产生这种变化。”
和之前的信息大一统有些类似。
“虚空能量”这种“现象”，好像要比神明的权柄还要厉害一点。
“虚空能量……也是神才能掌控的？”洛川有点疑惑。
“事实上，就算是神，也很难将其掌控。”系统回道。
“那什么生命能掌控它？”洛川好奇的问道，“我能不能掌控？”
系统沉默了一下：“暂时无法告知，以后老板自会知晓。”
这回答，和之前的“权限不足无法查询”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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