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月昨晚留宿在了苏皎若家,并没有离开。

        俩人睡在了一张床上,因为只有一间卧室,只有这一张床。

        苏皎若其实想做点什么,却又不敢。怕把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和同情戳破。如若因自己的太过激进,导致一切归为了泡影。

        且不就得不偿失了。

        陆清月之所以会夜宿在苏皎若家,一来是不好拒绝苏皎若那满目泪花的模样。二来,陆清月打心底终究还是放心不下,怕这人突然又半夜胃疼起来。

        毕竟是吃了自己做的香辣蟹才这样,陆清月心里实属过意不去。

        被胃疼折磨的苏皎若看上去很是虚弱,一双杏眼总是湿漉漉的,纤长睫羽也总是挂着眼泪珠子,好一副梨花带雨的惹人怜惜模样。

        实则,昨晚当陆清月从浴室里出来后,就已经想好了。待到一会儿苏皎若洗好澡后,自己就离开。

        窗外雷电齐鸣,暴雨如泼水般倒倾个不停,偶然有白炽闪电划过夜空。

        卧室内的这张白色大圆床靠着正北面放置,圆床三面笼罩着垂曳至地的轻盈白色薄纱帐。偶尔吹拂进一阵阵带着湿润雨意的夜风,将白色薄纱帐掀起,在半空中鼓动翻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