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桂兰吓得问她碍不碍事,戎毅低头瞧着自己手指上烫出的水泡,一甩手并不在意。

        “你嫂子,其实也是说的实话。”余桂兰看着戎毅冷面的样子,嗫嚅半天说:“你自己找的那个对象,外地人,哪儿摸得到底。光看长相也不能当饭吃,那万一鸣,都是家里亲戚,知根知底,而且他们家条件又不错,你要是嫁他,离家近,肯定吃不了苦......”

        “我这辈子吃的苦,到底都是从谁身上吃的,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到底还要压榨我到什么时候?戎大伟,你有点出息和担当可以吗?”戎毅冷笑着,转头看了看已经蹲在地上剥了很久蒜头都没起身的戎大伟,又看了看低着头不敢啃声的余桂兰,把吸油烟机开到最大,嗡嗡的抽气声震得人烦,却也成了最后一块“遮羞布”,遮掩住了戎毅对自己原本最亲的人自私懦弱的失望。

        “你说我到底还在对你们俩抱有什么奢望呢,我还带傅招来见你们,现在看来,真是自己给自己添堵。”

        一顿饭,就没几个人吃的好的。

        傅招顺着戎毅,两个人吃一半就借口离开了。途径一家小超市,傅招摸了摸口袋说要去买烟,领着戎毅进超市,逛出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大包零食。

        回到宾馆后,傅招自己给自己点了烟后,戎毅也问他讨要一根,被他剥了根棒棒糖塞进了嘴里。

        “甜不甜?”傅招吸了口烟,吐出烟雾时问。

        戎毅的舌头搅着那嘴里的棒棒糖,随口说:“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却猝不及防被傅招欺近,那带着烟草焦香微苦的唇就这么印上了自己的。

        戎毅的身体稍稍僵硬后,又慢慢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