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醉里连题三首诗,并且越写兴致越高,到最后直接卧在席上,击缶而歌。

        艳惊四座。

        李白最先题诗的那几张纸在席上频传,写的是狂草,不客气的说,一篇诗文能认得几个字已经不错了,有时候李白自己酒醒了都不认识自己写了什么,也好在如此,毕竟虽然有蓝星的翻译补丁,但也仅限于能让李白看懂这里的字,写肯定是不会写的。

        虽然诗作看不懂,但李白还在那儿唱着,听几遍就明白了,还有书法大家也来了兴致,按李白唱的诗将诗作誊抄下来,这二次誊抄的作品在席上才真正流传开来。

        晋字和汉字的韵脚是大致相同的,虽然李白唱的诗在乐府里找不到谱,但他一边唱一边击打的正是乐谱,仔细听来别有一番风味。

        殿内正席上,众人正忙着吹大司空风采斐然的新作,猛然听见外头在传什么绝佳之作,顿时安静了片刻,还是曹操笑着让人把诗作传了进来,听闻是魏家的小辈所作,殿内官员正想着随便吹几句算了,不料诗文入眼,仔细咀嚼,只觉满口诗香,读完竟生一种荡气回肠之感。

        饶是曹操都忍不住连叫几声好,这时恰逢王安石一首新诗落成,韩阙拿在手里,原本是想批评几句,他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紧接着面露得色,将自家儿子的诗文递给一名以文采著称的官员。

        席上顿时又响起一片叫好声,高居主座的姬越却不大在意这个,她的心情有些沉重,这些天她一直没有放弃观察新来的三个异灵,王安石还好说,从来到这里之后他就在读书学习,心态放得很正,一看就是来做官的,张良虽然残了,但身残志不残,拒绝了拿一笔抚恤回乡的安排,转而为自己谋了个文职,如今正在霍去病帐下,也很努力,唯有这个李白,来了之后什么事情都不干,终日饮酒作乐,她这会儿已经明白过来了,她极有可能浪费了一次宝贵的抽卡机会,错开无数珍稀人才,选中了个文学大家。

        也不怪姬越心态要崩,她从金台抽卡开始,出手就没失手过,拿到的人才都是有用的,哪怕张良都成了废人还是想着为她做事,更别提前线唯一女将韩信,甚至于几年前被抽中的变成一个幼童的郑成功还知道给村里改良石磨盘,新制小推车什么的,都已经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神童了!

        等下一次金台能源蓄满少则要半年,多则一两年,姬越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对于诗文半点不感兴趣的姬越甚至很后悔地在想,哪怕拿李白换个县官也有赚头,结果人抽到手了,砸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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