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护法被吼得默然不语,却不打算出口辩解。

        她培养的圣女,自幼冰清玉洁,与世无争,不知是否风水不对的缘故,一来到大魏没多久,就沾染上一身尖酸刻薄的俗气。

        圣女自知失言,正了正神色:“左护法,与皇室联姻,是教主的夙愿,是振兴我楼兰教的举措。若无故被悔婚,我个人名誉是小,却无法面对我教中人。”

        “靖王不成,还有其它皇亲贵胄。”左护法提醒道。

        哼,她怎么可能放过宁汐那个贱人。

        “靖王殿下英姿飒然、与众不同,我对他一见倾心。请护法也尊重我个人的意愿,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放弃。”圣女道。

        左护法嗟叹:“属下明白了。”

        今日她错在没有把细节敲定,叫宁汐有可趁之机。明天是宁汐三朝回门之日,她要叫其想赖也赖不掉,暴露是一个草包的事实。

        京中贵女,普遍工于四书八艺,通药理那是医女干的活,若连个琴艺都一窍不通,定会遭人耻笑。

        圣女:“今日贸然把账册转给王妃,还好她聪慧过人,没出什么乱子。我却有些自责,明日打算在宁府办一场以文会友的雅会,以我教给王妃壮声势,请她献艺展示。左护法,你去一趟宁府,请宁二夫人过来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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