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画作画的是无名躺着听书的场景。温同仅一侧影,捧着书,延伸出的思想气泡是另一幅画:平躺着的无名眼睑画着墨笔描绘的惊悚大眼睛,太阳光芒似的根根分明的睫毛,额头乌龟乱爬,脸颊红红小太阳,一身白袍,整的跟博物馆里埃及法老棺椁似的。

        信上画的是两个竖头大眼兔嘴小人,拿着画笔的是温同,额头爬乌龟的是无名,温同拿画笔戳无名:生气了吗?

        无名大头边边上有个空白气泡。

        “生气了,再画。”填上原样折好,搭上小飞机送过去,不禁想笑。

        一来一回,温同回的是举着空篮子傻憨憨的小人,小人头上鼓起一个包,被打了还乐呵呵的,两条腿转成风车:“去摘草莓咯——”下边一行字:“想吃草莓。”

        这个时节只有温室有草莓,无名掐着眉头想了会,查了查最近的水果温室工厂,很快定了时间,通知下去,提笔回信:“明天让k53带你去摘草莓”。

        温同收到消息,马上给淞灵看了,淞灵浅浅一笑:“陛下跟你好亲近啊。”

        温同尴尬地挠头笑:“亲近也不是非常亲近。你看你那事,他求情的机会都不给,孰轻孰重他心里稳着呢,图一乐图一乐。”

        “有总比没有的好。”淞灵抿嘴,一瞬间温同特别想问她:你还喜欢他吗?

        终究不敢问出口,问了感觉有讽刺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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