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褚曦也没忘记她过来的目的。

        “说起来,昨天我跟我男人去县城时,路过了上游那条河,都不知道怎么说,一群鸭子在里面游泳,水都是浑的,周围草地都被踩成烂泥巴样,也难怪水臭了,这样的水哪能吃?”

        “水太脏吃的会生病,我们乡下人也会养鸡养猪,一般都会跟人隔开,鸡有鸡瘟,猪有猪瘟,要是生了病,鸡啊猪啊死了就死了,最多心疼自己白养了一场,可千万不能把自己给传染了。”

        “那些也是传染人的,我就记得几年前,我们附近一个生产队犯了猪瘟,不仅整个生产队猪都死光了,还搭了不少人命进去,最后那个生产队人都跑了,一直到现在都没人敢进去。”

        “我也不是吓唬你们,就是觉得这事不安全,虽说我男人天天在食堂井里挑水吃,不用担心这些,但还有很多随军的家属一直都在吃那河里的水,我们都生活在一个军营里的,都说进了部队就是一家人,所以不能只顾自己。”

        “再说,要真是出了事,我们也逃不了,对不对?”

        “当然,我也是有私心的,现在天亮的早还好一点,等真正冬天了,早上多睡一会儿也是好的,男人们忙了一天,第二天还要早起打水实在是麻烦,现在拎的人多了,每天还要排队,越起越早,真有些不忍心。”

        而且有时候衣服多了,缸里水也不够用,明明安装了水龙头,不用多浪费。

        梁素雅和马小红听了这些话,脸上神色也认真起来,点点头,觉得褚曦说的很有道理。

        梁素雅道:“确实是这个理儿,以后拎水的人只会越来越多,我家男人是个憨性子,总是喜欢照顾别人,这些天早早就去,回来的却越来越晚,还说人家家里等着水做饭,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他好。”

        “对,我男人每天忙到很晚,觉都不够睡,早上我都没起来,他就跑起来去打水了,说别人有的,我也得有,我其实都无所谓,现在听你这么说,觉得吃井水还是吃对了,只是就是有点麻烦人。”马小红说这个的时候一脸苦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