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走了?
就没了?
以后呢?
还有以后吗?
舒倾忽然特别不甘心,拉开卫生间的门踉跄几步。
客厅的顶灯仍旧亮着,灯罩旁白惨惨的光晕刺得眼睛生疼。近门口的地上还扔着那个纸盒子,盒子边的碎玻璃杯没了踪迹。
他承认自己有一刻的侥幸,奢望梁正会不会和当初在坦纳岛的梁义一样,说了要走,却偷偷藏匿在房间的黑暗里。
可是房间没有黑暗的角落。
他冲到窗边,想再看一眼,哪怕是个模模糊糊的轮廓也好。
天地间如注暴雨,只剩零星飘进窗子的雨滴和潮湿冷风,根本找不见梁正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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