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紧贴着具滚烫的身子,脑袋底下枕着条胳膊,腰间一条手臂牢牢环着。舒倾心脏狂跳,使劲儿咽了口唾沫,继续拽拉开了小缝儿的毯子。
窗外天气极好,云淡风轻。
借着午后斜进窗子的光线,拽开小缝儿的毯子里的光景儿一览无余。
无非是一|絲|不|掛的肉體和干涸的白色印迹,以及零散分布的有深有浅的吻痕。
舒倾吓得魂儿都飞了,慌忙把毯子捂严实。心脏跳动如同炸开在枕边的惊雷,他脑袋里嗡嗡作响,手心儿直冒冷汗。
昨儿晚上发生了什么来着?
工体酒吧一条街、袁艺卿、贺渊、喝了特上头的杜松子酒;
一通电话、满桶的鲜花儿;
贺渊被赶走了、自己被强行拽出夜店、抱着的电脑摔了一下;
红绿灯、冒了个鼻涕泡儿、跑到中医院会诊的赵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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