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丢在书桌的笔掉进了地上凌乱不堪的白纸堆,迎着越来越远的氤氲目光一路翻滚,滚了满身湿漉漉的清亮水迹。
梁正垂眼,看着生硬地把头扭向另一侧的舒小狗儿,又说一遍:“你知道是我,我比你知道这件事还要早。”
舒倾头扭地更用力了,就恨自己软手软脚,不然一定撒了欢儿似的从他怀里逃走。
“你就是嘴硬,不愿意承认。”
“你就是禽兽,厚颜无耻的禽兽。”
“……我给你捋一捋,之前在前院儿,你头一次……是不是搂着我脖子偷偷喊‘梁正’了?”梁正看见舒小狗儿撇了下嘴,笑道:“那就说近点儿的,刚才写我名字,是不是一边儿写一边儿念?”
“不是!我那是……”舒倾心脏几乎停拍,猛地回过头,切齿道:“对,我在前院儿就记住你是谁了,怎么的?不行?”
在前院儿偷偷喊梁正了,那真的是情不自禁。
他确实不愿承认,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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