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说……小电影倒是在搬进国子监之前就删干净了;在坦纳岛和梁义一起拍的照片,印象里似乎是已经删掉了……应该早就删了吧?
那几个瞅舒倾的人尴尬笑笑,梁正也在心里偷笑,笑他的舒小狗儿怎么这么机灵。
林子秋信以为真,摸了摸口袋儿,扒头问他:“没有草珊瑚含片儿,金嗓子喉宝行吗?”
“谢了啊哥们儿!”舒倾欲哭无泪地接过金嗓子喉宝。他不怕薄荷味儿,但是特讨厌这么浓郁的薄荷味儿,可……嗐,算了,谁让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呢!
他打算直接咽下去,心思单纯的林子秋再次好心提醒道:“这个不是咽下去的,含服。”
这回舒倾真的要哭了,被特冲的薄荷味儿呛的。
那股子味儿仿佛把身体的躯壳儿掀翻了、把天灵盖撬开了,嘴里又麻又辣,喘气儿就跟鼻子扎在寒冬腊月还没结冰的大水缸里一样。
“哥……呕,哥们儿,你随身带这玩意儿干什么?提神醒脑?”
“差不多。”林子秋背着梁正给他做了个口型:“夜班儿容易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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