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倾冷得不行,伸出只手放到嘴边哈气。
活见鬼了,这他妈才九月,哈出的气已经能看到白了。今年冬天该不会特别冷吧,就算暖气空调全开,零下十几二十几度的冬天也难熬。
他哈着气,跳脚向远处张望。
每逢天气恶劣堵车就特别严重,某些不开眼的司机强行变道超车再来个剐蹭追尾,搞得堵上加堵,整条街都前不见头后不见尾的,现在更是连个公交车的影子都看不到。
得,且等着吧。
睡了好些天的单人床,此刻无比怀念宾馆能四仰八叉躺着的大床,恨不得马上插俩翅膀飞回去,上床之前得好好儿泡个热水澡儿。
他打了个哆嗦,视线一扫,刚好看到拥堵马路间半开窗户的一辆黑车。
车上的人打着领带,明明是坐在驾驶位的,烟草气却从副驾位的窗口飘出。
舒倾一颗心猛颤,几乎要冲破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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