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北京的雨夜,有风无月。
老梁家四合院儿的雨打湿了葡萄藤,在后院儿撬开砖的土坑里积了小水洼。
舒倾衣服被雨淋得几乎透湿,猫腰撅腚躲过保安室大爷的窗口儿,一路鬼鬼祟祟像个夜行的贼。等电梯的时候拧着衣服上的水,顺便东张西望,生怕看见哪个同事。
电梯慢慢下降,他盼着千万别停在十二层。
可这操蛋的人生,怕什么来什么。
电梯不止停在了十二楼,并且停了半天才下行。
得,其他几部电梯也甭等了,指不定“叮咚”哪个门儿一开,正好儿看见部门儿同事。
保险起见,还是走楼梯吧。
楼梯间灯光昏暗,他站在底下直咧嘴。
楼梯又高又长,爬十二层,是不是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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