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已经是清晨五点,前永康胡同儿溜鸟儿的王大爷换了短衣短裤,和街坊邻里加入了老年健步走的队伍。
羊肠子汤店全是客,长条板凳坐满了人,都快没了落脚的地方。
不远处公园一隅鸟鸣啁啾,树声飒飒,几个白衣白裤的人在荫凉底下打太极。
日报社附近宾馆的一间客房拉着厚重窗帘,完全阻隔了初秋的晨曦暖阳。
屋子里漆黑一片,没有光亮,只剩下空调的轰鸣与舒倾的笑声。
那声轻笑在耳边回荡,听起来像是憋着劲儿要使坏。
上床时梁正为了跟他保持友好距离,已经刻意睡在床的边沿了,谁知他毫无征兆地贴过来,差点儿把自己怼到地上。
什么情况?
他真的……?不会吧?
梁正特怕定力不足,忙掐了大腿,想借疼痛转移注意力,顺便狠了狠心,决定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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