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倾洗完澡,为了避免“过于暴.露”,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穿上不属于自己的衣服。
当然,内裤是打死也不会再穿别人的。
他在院儿里喊了好几声“梁正”,没得到回应,以为他去某间屋子先睡了。一时竟稍稍安了点儿心,回南厢房了。
至于为什么会感到安心,说不清楚。
推开南厢房的门儿,才发现自己压根儿不知道灯的开关在哪儿儿。
他在墙壁上拍来拍去,摸摸索索都走到里屋儿了,还是没找到开关。
算了,放弃吧,反正要睡觉了。
床上的毯子鼓鼓囊囊的,舒倾没多想,脱了上衣,摸黑上床,掀开毯子就往里钻。他正纳闷儿身边为什么会有莫名其妙的热度,没等转身,黑暗中忽然炸响一个声音。
“喝药了吗就上床?”
“我操!”他吓个底儿朝天,差点儿从床上滚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