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在静谧的夜里无异于一记惊雷。
房间里光线太暗了,根本就看不清说了那句话的人是什么表情,不知道他是坐着是躺着,是阖着眼,还是看向自己。
梁义要紧张炸了,心都快蹦出嗓子眼儿。
紧张到觉得血液流淌的声音,都过于刺耳。
“我醒了半个多小时了,你知道我现在……被你惯的有点儿毛病。”舒倾自嘲地笑了笑:“我还想,在你怀里睡着睡着,怎么怀抱没了?敢情你又半夜出去了。”
语调很轻,很冷。
梁义很怕,却也知道现在的情况根本不是随意找借口就能搪塞过去的。
“梁义,你先洗澡儿去吧,我嫌脏。”
最后那三个字刺耳得要命。
“嗯……”梁义低低应了声,摸黑向浴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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