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义接到梁正电话的时候,正跟舒倾在前往伊苏尔火山的路上。
那是坦纳岛的下午五点钟,天气没那么热了。
实际上他们能更早一点儿出发,但是舒倾才被洗过的衣服没干,他不愿意穿梁小雏儿的,嫌弃上衣穿着太宽松,裤子还得系腰带。
可到最后不得不妥协一半儿。
他那件儿昨天沾上血的白半袖儿没洗出来,干了之后胸口还有两小片浅淡的印迹,挺突兀的。
手机响了,梁小雏儿在开车,他让舒倾瞅了眼来电人是谁。
舒倾一愣,说:“梁正。”
“我哥?”梁小雏儿也懵,怎么好端端的他忽然打电话过来了?
要说这两年梁正很少主动跟自己联系,每次联系都是家里有事儿。要么七大姑家里有红事儿,要么八大姨家里有白事儿。
他接听电话,按下免提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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