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倾脸红成麻小,忽然感觉自己有把柄落在人家手里了。
来自上方的目光注视特炽热,炽热中还带了难以名状的威压。
“你赶紧起来!这都几点了!”舒倾瞄了眼挂钟,心里“咯噔”一声儿。“妈的……”他小声嘟囔:“什么玩意儿,这么长时间?”
“嗯?几点了?”梁小雏儿也回头瞅,瞅完了挑眉回来,扬威耀武的,“老师告诉我,我们刚才的时间,算长吗?”
这事儿怎么说实话?
说“是”,就证明自己的确被他治得服服帖帖,那丫往后不得狂死;如果说“不是”……那太你妈违心了,还真说不出口。
妈个鸡的,一个雏儿怎么能这样儿!压根儿不合常理!
舒倾装没听见,没搭理他。
梁小雏儿追问:“说话老师。”
现在这个词儿——“老师”,怎么听怎么色.情,是不是因为它出现在不正经的场合儿太多了,还是说被冠了这个称号的人,总是教别人一些这样那样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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