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灯光昏暗,被子早就被踹到地下。
舒倾被推躺在床上满脸懵逼。
这么轻易就被推倒了?
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推倒了?
妈的自己刚才那么大声喊什么?生怕屋儿外边儿的人听不见似的。
而且面前这个人怎么回事,他那都是些什么表情,笑得未免太邪性了吧?
梁小雏儿手里拿着瓶儿直在他眼前晃悠:“老师,拧开他。”他把东西往舒倾手里递。
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再继续装什么狗屁矜持没个卵用。
倒不如痛痛快儿快儿的遵从本心。
舒倾接过瓶子,拧开之后说:“雏儿,别用太多,免得弄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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