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一涌一涌浸袭沙滩,在香槟色的细沙上留下潮湿痕迹。
风吹过流云与树梢,于是夕阳投下的昏黄光影变得斑驳影绰。
四个小孩儿睡在另一棵树底下,几个人躺的倒是规整,一个挨一个的,从来不会像舒倾似的睡觉抢被子,或者胡乱打滚儿。
沙滩上的花布没了,两匹马没了,包括搁浅在浅滩上的木船也没了。
一切静谧如初,仿佛没有任何人来过,没人吃着烤肉喝椰汁儿,也没人倚在树下睡觉,腿上躺着的那个人没在梦里小声哼哼。
傍晚的小蓝洞格外好看,蓝白色的浅水添了橙色光泽。
那匹之前犯过错的马仍旧被拴在另一匹马后面,四个孩子仍旧在船上,鸡蛋仍旧坐在船尾往后看,舒倾仍旧坐在梁义身前。
多安详的黄昏。
在布满火烧云的天空下,在布满火烧云的浅水中。
舒倾双手拉住缰绳,梁义双手握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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