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义委屈,解释道:“我提前说了啊……”
“不是,我表述有问题,换个措辞。这么说,您说完了能给我三五秒的准备时间吗?我刚才纯粹是被你压趴下的啊!我身不由己!”
他正回头恃宠叫嚣,忽然看见梁义双臂外侧的好几处划痕。
道道划痕泛着红,甚至有那么几处的印迹已经凸出皮肤了,也有几处挂了皮肤擦破后的血印。
梁义见他视线看过来了,忙把两条胳膊往身后背。
“怎么回事?”舒倾皱眉问他:“过窄道时候让那些树枝子刮的?”
“看!海鸥!”
空中有几只海鸥在盘旋,似乎在俯瞰马背上的好戏。
“梁义,我他妈在问你话,别几把岔开话题。说,是不是叫树枝刮的?”
梁义自知躲不过去,只能小幅度地点点头。脑袋耷拉着,试图用草帽的帽檐儿遮挡住对侧蕴了怒意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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