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义、梁义……”他把手机扔进抽屉,轻声念那个名字。似乎每念一次都能多一分安心,那是根深蒂固的信任。
他对他好,他不会走。
他连以后都敢说,所以怎么可能会走,怎么可能会离开。
浴室小半截儿的玻璃上沾满雾气,拔着脖子也看不清里面的光景儿。
舒倾打消了扒窗户偷看的念头,免得叫人觉得自己多急不可耐。
他打了个绵长的哈欠,老老实实躺回床上之前看到了桌儿上梁小雏儿的钱包。似乎他给自己的那枚黄铜哨子还在里面。随后抬眼瞄了眼表,咂两声忽然想笑。
笑他进浴室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在里面磨磨唧唧还没洗完。
刚才飞扬跋扈谁撩谁,就连自己洗澡出来的空当儿梁小雏儿都不肯放过。
现在倒好,丫铁定被热水浇清醒了吧,觉得刚才那些话和动作太难为情,以及即将发生的事儿……估计想住浴室里不好意思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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