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梁义承载不了那么多种复杂的情绪,火越烧越大,他突然起身,单手卡住舒倾的脖子把他压得躺下,顺势翻身而上。
他没使劲儿,所以舒倾并不痛苦。他就躺着笑,笑得满脸不羁放荡。
他不怕他。
梁义更火了,一句话盘进他脑子里——
“你还亲我吗?像上次一样。”
他说的不是被强灌酒那次,甚至他那句话不是跟他说的。梁义觉得有人拿刀捅了他的心,因为舒倾之前喊的是梁小二的名字。
那把刀有血槽,捅了心之后没拔出去,特意在心窝里搅了又搅。
虽然只有一刀。
梁义垂着眼很认真的想,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操蛋的情绪。从小到大,从记事一直到现在,怎么就没有过这种哔了狗的情绪?
可能这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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