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义脸上浮了灼烧感。
怎么没去过,上学时候经常去,部队上也没有单人的洗澡间。就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想了想,可能是因为舒倾这个人太“特殊”了。
他很克他,而且似乎……很需要他。
在开车的时候,在水里的时候,在医院看病的时候,在去浴室的时候……在刚才在床上被扎进怀里的时候,在刚才在床上被手抵住胸前的时候……
那是一种由内而外迸发出来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以至于恍惚间生了错觉出来——
“他离不开他”——
“舒倾离不开梁义”
“他需要他”——
“舒倾需要梁义”
总之就是很特殊,具体的说不出来。极度无耻、极度自作多情的特殊感觉。这个想法近乎于疯魔了,梁义很想给自己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