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悲怆地踉跄了下,差点没把简以溪从背上扔下。

        简以溪趴在他肩头,像是根本没听见女导医的话似的,空茫的眼神依然空茫,甚至连眼都没眨一下。

        二哥回头看了她一眼,她越是没反应,二哥越是心头发慌。

        “你没事吧?小溪?”

        二哥平时大都是直呼大名,只有真正担心她的时候才会亲昵的称呼小溪。

        简以溪依然神色怔然,像极了精神病院面无表情歪头晒太阳的常驻病号。

        二哥一咬牙,问清了太平间位置,背起她扭身就走,边走边嚷:“咱先去瞧瞧!我也不信安沐会死!”

        二哥一鼓作气直把简以溪背到停尸间门口,大冬天硬生生跑出了一身臭汗,汗珠子顺着额角滚到眼角,流泪似的再滚到下巴。

        停尸间门口,一架小推床横挡着路,床上白布盖着个人,毛毛抱着那人哭得肝肠寸断,一旁医护人员苦口婆心劝着。

        “你先让我把人推进去放好,挡在这里影响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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