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尴尬了。

        他突然想起来,二哥送自己出家门后便直接回去了,而自己似乎也全然忘记了钱袋的事情。

        之前二哥让他收拾行李,带着衣物吃穿用品时,被他给回绝了。

        安逸认为,带那些东西,对于一个离家出走之人来说,就是个累赘。只要带了足够的钱,吃的用的到路上买便是。

        只是现在,他的钱袋落在了二哥的马车上,走了这么久的路,若再赶回去也是不现实的。且不说天气恶劣,哪怕是晴天白日,他也不敢再回家去。

        今天有二哥的帮忙逃了出来,如若回去,是否能够再次出来,就是未知数了。再者,回去后万一被父亲抓到,那他可就完了。

        也就是说,此时的安逸身无分文,这让头一回离家这么远的人慌了。

        店小二也是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一看安逸这动作神情,便知是怎么回事,他暗自骂了句穷鬼,长的人模鬼样,却想着来住霸王店。这小二摆了摆手,不耐烦道:“这位公子,我看您就是诚心消遣我,您说说您这…没钱还来住什么店啊?”

        安逸瞬间涨红了脸,他在家时不愁吃穿,平常出门游玩,喜欢什么拿了就走,身后总有人跟着付账,哪里受过这种气。可他却也着实理亏,要来住店的是他,拿不出钱的也是他,生意人大多不容易,也难怪惹得人家不高兴了。

        “实属抱歉,我的钱袋落在了马车上。”安逸取下挂在腰间的一枚玉佩,那玉佩呈翠绿色,无一丝杂质,上面雕刻着一簇兰草,花开得栩栩如生。这是在他生辰时小妹送的礼物,一直随身携带,此时若不是没了其他办法,他也不会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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