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沈雁鸣想。难道贺长空冷漠的外表下有一颗空巢老母亲的心?崽一要离巢他还就恋恋不舍起来了?

        于是沈雁鸣极为生硬地调转了话头:“但是吧凉也凉不到哪儿去,有空调蹭我肯定过来蹭空调啊。”

        “……随你,”贺长空没对沈雁鸣紧急打的补丁发表什么看法,又说,“我先去跑步了,待会见。”

        沈雁鸣比了个ok的手势。在贺长空即将迈出房门那一刻,沈雁鸣忽又想到了些什么:“空哥,你要洗澡的话,为什么不跑完步再洗?跑完步又出汗,你刚不就白洗了吗?”

        贺长空:“……”

        沈雁鸣也就随便问问,并没有真想从贺长空这里得到什么答案,问完他就也跟在贺长空后面出了门,准备回自己房洗漱。

        问的人无心,听的人心里一池本也不太平静的水却被如同被小石子光顾,泛起更为荡漾的层层涟漪。

        贺长空跑步的时候一直在思索,沈雁鸣是不是发现了他的举动有些奇怪?他会怎么想?

        旋即又觉得自己也搞不懂的事,旁的人难道就能知道他的真实想法吗?

        这一天的训练和往常比起来并没有多大区别,对贺长空来说唯一一点小插曲是下午和其他队约训练赛,期间和孟衍走一路的uddg中途挂了一次,孟衍哀道:“丁酱你死了我怎么办,我一个人孤苦伶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