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起来真的惹人怜,尤其是这次哭得这样伤心,如梨花带雨。

        霍仪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却听着云容在说,他说他愿意留下,这一句是霍仪等了许久的,不管他什么时候因为何种原因说出,只要是他说了,他便要当真。

        到后面云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又保证了多少他也不知道,只是哭得眼里的泪模糊了视线,仍旧是见霍仪面色不改,好像没有丝毫动容。

        “王兄他没有对我不利,我不怨他,他是我王兄,我不想他有事。还有襄国,王上也说过要襄国为我留着,只要它好好留着,我不会回去,从今以后我只是王上的人。”

        细白的手臂因为衣袖的话落而露出,他拉着霍仪一遍落泪一边无措地说,像是更低姿态的乞求,现在他除了求霍仪已经没有别的法子可选。

        就在他以为铁石心肠的霍仪当真不会应他一句话的时候,他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了御案后的龙椅上。

        “哭成这样,云儿这是存心要孤难受。”他好像不在意云容刚才说了什么,见云容穿得单薄,便把自己外头穿着的衣裳脱下给他披上,又把他的长发理好,低头看到他赤足,便说,“怎么不穿鞋就出来了?”

        他让季子白去取鞋袜来,自己这才把云容鼻尖上挂着的泪珠用指尖勾掉,说:“云儿的话,孤已经都当真了。”

        “放心,孤不会动襄国,也不会动里面的人,只要你听话,其实很简单。”

        他哄着云容,但是云容的眼泪却止不住,他还是哭,哭的却是自己刚才那些话,他一直以来想要割断的,终究是将他死死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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