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把红绳放到了云容的手中,云容不肯接,他就硬塞到他手里,似乎怕云容出声,他捏着他下巴的手改成了捂住他的嘴。

        “嘘。”他说,“你该听话点的,就像刚才在夏王怀里一样。”

        他却是不是霍仪,云容听着他的声音肯定了。

        他把云容扶起来,云容不敢回头不敢乱动,而后他很快的在云容后背后点了穴,等他放开云容的时候,他便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无助地抿着唇。

        一条缎带覆在云容的眼上,北宣王在胡地历经了风沙的手十分的粗糙,一点点抚过缎带,停在他的眼尾处:“刚才不是很听话的吗,乖乖闭眼。”

        云容觉得落到这个不知名的人手中,就和落到霍仪手中没什么分别,他们都一样的蛮横,而他没有半分挣扎的余地,谁都可以欺负他,他又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

        他闭上眼,被对方抓着肩转过去身。

        北宣王五官深刻,身形挺拔,他比云容要高,于是低头看着他,他的脸很漂亮,比古壁画上的神女更美,让人觉得惊艳。

        北宣王在高台下的时候没有瞧见他的脸,如今一见觉得这世间怎有这样的人,生得这样好看,想到方才他被霍仪抱在怀里欺负得浑身发颤的样子,像是窥见了某种隐秘,便觉得心中也滋生出了某种yu,望。

        他发现了云容脸上的泪痕,用粗糙的指尖捻了捻:“当真哭过了?想必眼睛都红了吧,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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