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恍惚了,云衡伸手一揽,倾身一压,白姀便和他一道在地上滚作一团,最后被他压下,长发纠缠,他嗅着他身上的香气。

        自那日他见云容服用清寒散之后,便调查清楚了原委,也知道云容身上的莲香来自清寒散,于是他也开始让白姀服用,虽然和云容有些出入,但已是最接近了,近到,有时他可以把白姀当做云容。

        那日云容成瘾发作的样子云衡每每想起,心里便一阵悸热,如今面对白姀的哀求,他没有马上答应,而是故意吊着,想看他因药瘾而失态不堪的样子。

        是不是,他也想这样对云容?

        心中似乎有个阴暗的角落,想要将那些美好撕碎,扯坏,逼他哭,逼他疯,逼他只看着自己,把他关起来让他哪也去不了,谁也见不到,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一个宠到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宝贝,但谁也不能看一眼,他只能在这里时时刻刻地等他,属于他。

        光是这样想着,云衡就心跳加速,眼底深暗的神色淹没了清明,表面的温润褪去,痴狂让他失了自我。

        但这一切只是一瞬,很快他又恢复如常,垂眼看到身下的白姀含泪的眼,花瓣一样的唇在颤抖着,似乎在说着求饶的话。

        因为体质原因,白姀犯瘾的样子更比云容要厉害放荡,像是服了媚药一样,扭着身子说要,求着人给他。

        若是云容这样可怜的求他,唤他王兄,他肯定是舍不得叫他难受的,他想对云容好,最好。

        可这个人不是云容。云衡起身将人推开,不再管他如何呻吟挣扎,就这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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