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束发所用的缎带,明艳张扬的红色,上面绣着一朵盛开的艳丽花朵,也是红的。

        云容心头有些古怪,喊了淑儿进来询问,这缎带却如昨日那香囊一样无主。

        把人使了出去,他一个人待在殿内,手里拿着那条缎带仔细翻看,认出上面绣的是杜棠花……和昨日香囊上的一模一样,竟似出自同一人。

        像是有人刻意留下的。

        王宫不是个安生的地方,云容知道,瑶台宫更不是,只是个笼子,关着一个他,和千人千面的各种诡异心思。

        今天霍仪来得比昨日早,说是不耐相思:“孤与云儿,只争朝夕,一刻不见便如隔三秋。”

        说着他吻了吻云容唇角,贴着他耳边用极为亲昵的姿态问:“云儿可有想孤片刻?”

        以往霍仪问话,云容总是乖顺点头,但是这次他却没有动作,而霍仪又好像极为执著问题的答案,又问了一遍。

        他的喜怒无常的性子,总让人疑心下一刻就要天子一怒血流漂橹,即便现在他仍旧对云容温情脉脉。

        “殿下心中自然记挂王上,今日午时还曾问起过。”此刻淑儿进来奉茶,便替云容答了一句,霍仪也甚为满意,甚至有些惊喜的略略挑眉,问云容,“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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