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凌把褚迟叫入办公室,“我已经把你的情况和学校里说过了,学校的意见是:你回家乡让当地的教育局给你开个证明,然后学校在贴一个公告,证明你无辜。”

        褚迟顿时笑了,他用玩笑一样的语气说:“这么麻烦,我必须要证明自己无辜。”

        费凌知道这件事听起来荒唐,不把加害人找出来,反而让受害者证明其无辜。

        费凌对此也很不满,当初他家被打砸的时候,他也无法向那些人证明自己无辜。年少时出于爱国而出国学习,一封举报信,他出过国就成为了罪名。

        他无法反驳自己出国留学过,他无法证明自己无辜。

        费凌无力的看着褚迟,“举报信是晚上贴的,学校查不出是谁,所以只能你自证。”

        褚迟轻笑着起身,“我不会自证的,这个罪名我不认,他们说什么我不在乎,流言蜚语不能伤我分毫。”

        费凌叫住他,语重心长道:“三维,你还年轻,你不知道言语的威力,恶语伤人六月寒啊。”

        褚迟回过头,语气诡异的说:“在当地,他们说我杀了我母亲。”然后他平静地转身离开。

        褚迟并不在乎风言风语,但费凌显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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