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在大地上流动,天光穿不透人间,只有风动。

        阳台微开透气的落地横推式玻璃门前的海蓝色的窗帘随风而动。有细微的星芒映入漆黑的眸里。王耀曲腿坐着,靠着床头。

        没有定型的头发些微凌乱的垂在额前。

        眼眸中又深又沉。他在想盛昭。

        别人回想这种事情,难免会被自己内心的羞耻感所把持,但是他不一样。他做这种事情完全没有羞耻,只有眼中眸中炽热的情绪在涌动着。就是脸上的表情也没太大变化。

        这个时候他看了看床头的纸巾。

        夜还漫长。

        王耀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做了两百多个仰卧起坐,冲了个澡吃了早餐,才换上了管家准备的衣服,穿戴好义肢,拄着手杖,坐进后车座。

        王耀的司机姓花,年纪上了四十。别人都是喊花叔、老花之类儿。开车挺稳当的。年轻时候是飙摩托车那类人儿,后边给王耀做了司机,开车那叫一个稳稳妥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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