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患瞧着白卿云,瞧着就心中欢喜。

        眼前之人一生钻研修行,也不知修了什么道,竟是丝毫看不出这相处中的温暖情意。

        想起那个囚住他应无患整整四年的美梦,若说不是这冷冰冰禁了欲的神仙翻过几本杂书,想来就连相拥同眠会怀孕这种无稽之事,都是编造不出来的。

        “怎么了?”白卿云见徒弟收起了布偶,还在那闷头傻笑,莫名一丝怪异涌上了心。

        “弟子只是,只是没想过,师父您……”应无患想说他可爱,却又开不了口。

        “感动得说不出整话来了?”白卿云敛下眉,不就一个大娃娃,至于感动成这样。

        徒弟刚才还说轻些,该不是……

        “无患,这个还是和练武用的木人桩不一样的,”也不是不可以一样,白卿云伸手,“你乐意打它,还是再让为师加固一下。”

        他一只手甫一近到徒弟食指纳戒,就被人翻手捉在了手心。

        白卿云体寒,这一下接触就似覆上一块烙铁,竟是,有些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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