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常洛洛尖叫着,却被灵丝牢牢困住,就连遮住眼睛、捂住耳朵都做不到。

        也是这一声惨叫,打断了书生厉鬼的话,没有将附身后许诺的事情继续道清。

        却是那久未出声的另一名侍女,一脸鄙夷,发了话:“你们两个,这也太不要脸了。”

        只这一句,就让应无患险些翻了个白眼。

        在场之人谁不是认为这种有违伦常的话极其十分不要脸,可要说谁会张口就来这么一句指责,在他短暂八年的人世记忆里,也就练玉棠一人了。

        “难不成她生出来,你们再凑成一对?”练玉棠幻化的女子个头本就不小,此刻出言讽刺,举手投足更没个女人样了,只见他指着那厉鬼说,“听这话里的意思,还是你出力把她送到丈夫那里的,她腹中的孩子,也是骗来的吧,也太恶心了。”

        江清月拍了拍手上的灰,白了练玉棠一眼,道:“你知道恶心,还给把话接完了。”

        “不是的,”常洛洛摇着头,面容已经极其扭曲,“从前城主不与我相好,是不知道我的好,我们夜晚相处之时,他也会说着爱我。”

        厉鬼冷哼一声,“所以你就反悔了,我一夜一夜送你到他那里,听着你们莺声燕语,你天明才出来,欺负我见不得光明……”

        “他就是能让我天明都不想离去,就是你生前,又如何与他相比!”常洛洛咬牙切齿,“你偏要把这些隐私张扬到人人皆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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