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晕了,”镜妖小声小气,“老大,他身体好差的样子。”

        “闭嘴。”应无患严厉一声。

        他一身重量主要在床,只撑着上身半压在白卿云的身上,因为方才搂着滚动的动作,他抓得紧,似乎把师父素来穿得严实的衣衫弄乱了。

        “怎么晕了?”应无患指尖轻触师父的脸,从虚碰着脸颊到贴合上整个掌心,眼神不知不觉变得珍惜又温柔。

        白卿云的袖子在翻滚中被蹭到了肘部,露出了一整片雪白的肌肤,就连衣襟都散开了些,纤细柔美的颈线延长到肩,露出因病弱愈加明显的锁骨。

        应无患上一次看见这处肌肤,还是五年前那次雷雨夜,师父隐忍着重伤带来的剧痛,呕血之后一把将他推开,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的弱势。

        应无患的掌心渐渐难忍地下移,滑过师父微尖的下巴,紧紧包覆住那天鹅一般的脖颈。

        他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对于这脆弱的生命顿觉狂热不已。

        “老大,收收心,龙抬头了。”镜妖这一声如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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