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那什么……”应无患一时语快,此刻方觉误事,他自认把情和欲分得清清楚楚。

        他是想要和白卿云做些快活事,可仇人就是仇人,何谈喜欢。

        “这也没什么难以启齿的,”白卿云转了转腕子,疼得厉害,为了掩饰伤痛,面色骤然有些冷,“若是你当真不想应承千岩峰之事,又实在不愿让人知晓好蓝颜,为师可以替你传话江长老。”

        “师父,您身子不好,不必替我操心这些。”应无患不耐烦了数日的语气,这一瞬温暖了起来。

        他师父从前是怎样一个清修避世之人,竟也有为了他出面处理这种琐事的时候。

        他不认为还会动心,可也真的控制不住关心。

        应无患小心接近,不顾人躲避,一把将师父的手牵到眼前,如今以他的身形力气又哪里是白卿云不用法术攻击就能躲得开的。

        “我看看,就看一眼。”应无患满眼都是那皓腕上的青紫淤痕,瞧得心疼,难受不已,却全然没注意到师父的情绪。

        “看够了?”白卿云声音冷漠至极。

        应无患捏紧人指尖的手一颤,心道是不好,却为时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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