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到底寒凉,应无患并不执着这一时半会的温存,此行他说得正义,实则尚无目的地。

        是以,他确定已然远离宗门,只在低头看见灯火如星的一处小镇后,就带着心上人降落在镇外。

        白卿云脚一触地,立刻摆脱了拥抱的姿态。

        也不必身后人提醒,便朝着镇中光亮处走去。

        此镇名为怀宁,能从高空清晰可见,自然占地不小,今夜又是一场大节庆,街头巷尾皆是热闹喜气。

        “师父你看,这些花灯做工真是精巧。”

        白卿云不经意转头一瞥,徒弟指的是哪盏灯是没看着,只看见了一张乐呵呵的俊脸,遮挡了光,也遮挡着他的视线。

        “又说让我看灯。”白卿云收回目光,可不愿多看徒弟一眼,这一路本就眼不见都心乱。

        “灯好看,人也还行嘛。”

        应无患几步走到他前面,招呼一位正往树上挂花灯的青年,问道:“小哥,敢问一声,咱镇里今夜是过什么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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