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了?”

        白卿云几乎是说出这句的瞬间消失的。

        事到如今,他对应无患在主峰的做派早已悉知,什么无辜的小可怜,什么无依无靠的弱者,这些个说辞,他全都可以当作是应无患在自保——为了让他同情,同意这孩子留下的自保手段。

        人非圣贤,怎能天生心如止水。

        白卿云已然为保他周全放下闭关两年了,自己护着的水可以不清,但绝不能是浊的。

        主峰之巅,比斗平台,白卿云与林元宗一前一后到达,尚未见人影,那一声声哎哟痛呼就让二人冷了面孔。

        白卿云冷静自持,少不得要观察片刻再做决断。

        可远处练玉棠颤声斥责的话语是半点等不得他们耽搁了。

        “应无患,你,你冷静一点,你再动手,他就死了。”话到最末,练玉棠已然紧张到有些哭腔了。

        应无患五指扣住一少年后脑,一下砸到地面,那头颅鲜血汩汩四溢,染红了一处凹陷的坑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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