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而是会玩一玩,玩够了才填饱肚子……我现在就在纠结该怎么玩。”

        宣承弈看着她:“只是如此?”

        姬珧微怔,抬眸看他,宣承弈紧接着又道:“你就没有一刻有过心软的时候?”

        以前她说这种话的时候,他会胆寒又恐惧地看着她,再要么就露出一言难尽的神色,好像她有多狠毒似的。

        今日却完全不同,姬珧好像从他眼里清楚地看到了独占欲和霸道,没有一点躲闪和惧怕,一心只想听到她的答案。

        就,还挺稀奇。

        玩心一起,姬珧面色故作暗沉,垂下眼皮,压低了声音道:“你觉得呢,毕竟是本宫的驸马,我们做了三年夫——”

        宣承弈起身欲走,姬珧赶紧闭嘴,弯起眉眼压着笑意,她手上加大力道,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颈,没给人留反应的余地,她向下一扽的同时闭上眼睛,张口含住他的唇。

        宣承弈的身子蓦地一惊。

        姬珧吻着他,这一吻没有那么强硬猛烈,也不是浅尝辄止的青涩,她只是慢慢地,撬开他的齿关,在黑暗中探寻,介于热情和柔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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