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世界第一马戏团为目标吗?到底会表演什么呢?光是踩球似乎不够吧。”

        “比如说跳火圈什么的。”

        “不不不,那不是更简单了吗?应该是刀山火海之类的,或者是空中飞熊,大变活熊。木箱锯熊,熊尸惊魂。”

        “啪”“啪”两声,两块木牌准确无误的砸到了说个不停,越说越离谱的两人头上,马戏团你妹。踩球你妹,空中飞熊你妹,大变活熊你妹,木箱锯熊是什么鬼?熊尸惊魂又是什么鬼?后面两种已经不是变戏法而是杀人案件了好不好?!

        还是萨绮丽对我好,贴心的特地准备了一整条烤鲑鱼,上面抹了一层香甜浓厚的蜂蜜……呃。虽然很感激,但为什么是鲑鱼?为什么还要抹蜂蜜?这是新式黑暗料理吗?

        莫非是因为见cosplay熊老是啃鲑鱼剑以为我特别喜欢吃鲑鱼?误会啊,那是迫不得已,如果能换成一头烤猪烤羊的话我会更加开心,没有谁规定熊就得吃蜂蜜和鲑鱼啊!

        “你们两个。小弟也有小弟的苦衷,别老是揭人伤疤。”回过头,她向抱着脑袋疼呼的图拉科夫和沙希克喝道。

        “说的没错,两位前辈,请适可而止吧。”西雅图克忽然变成了正经人,要是手里再捧杯咖啡的话,说不定会被当成是身着西装坐在一百平的豪华办公室里的成功人士。

        顿了顿,他帅不过三秒的原形毕露了:“昨晚上的动静。真是不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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