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白绫,不是随先皇后下葬了么?
难道,他竟然……
田翎冷哈哈道:“以为,我会让我母后的尊体,孤零零地葬在田家肮脏的皇陵!”
贵妃面色铁青。
呼吸渐弱。
田翎微松手,她又大口大口呼吸起来,一丝一毫空气都不愿浪费。
这个唯利是图的女人,但凡有喘息之机,绝不会放过。
田翎又倏然收手。
贵妃死劲挣扎。
她知道,田翎当她是任他鱼肉的鱼,宛如将她捞上岸,窒息之下又丢回水里,又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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