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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阶符纸，也不错了。一般人入门，都不知要炼废多少张纸和浪费多少兽血。而且，的炼制过程并不算规范。这样的结果，就很好。”
上邪宽慰月倾城。
这小丫头聪明惯了，一定觉得，居然只炼制出低阶符纸，太丢脸了。
然而月倾城根本就没有受到丁点打击。
她好像不管修炼什么，都是半路出家。
除了灵纹术经受鬼枭提点，其他的，大多都是她磕磕撞撞自学来的。所以，不管结果怎么样，她都不会沮丧。
她自己也说：“低阶符纸，很不错了。”
上邪就觉得她太容易满足，没有志气。
反正随便它的心思变来变去，月倾城根本不会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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