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犹说:“再等会儿,有头绪了。”
月倾城走到窗边,燃了一根香。
炼器房常年干燥,有股燥气。
她看着烟雾袅袅,有些发怔。
又多了个燃香的习惯,被鬼枭带出来的。
手指,轻轻地压在窗沿,如弹琴般跳动着。
思绪,飘远。
她想了想远在中土秘境里养老的爷爷和还在夏国母仪天下的春竹。
散落天涯的花颜,还有几个小伙伴。
不知去向的欧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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