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膀子的青年靠过来,眼神闪躲,看看这看看那,就是不敢看月倾城,虽然月倾城戴着幕篱。
素净的白手,捏着银针扎在他锁骨、胸口、腹心的穴位上。
随着她的转动,他体内的元力慢慢运转起来,缓缓冲刷着筋脉。
“嘶……”
那突破时的痛楚发作起来。
“忍着。”
少女冰冷的声音,传入他耳里。
缓缓的,那痛楚消失,取代的是如同温水般让人舒畅,真想永远都不要停止那感觉啊。
可惜,月倾城停手了。
“夜里会再发作一次,比以前经历的要痛上十倍,甚至是百倍,到时忍着吧,不会死,明日我会送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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