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您说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合理法?”知府拱着手,微微弯腰站在林乐身旁,额头冒出细密的汗,两道眉拧在一起,满是忧愁和为难。

        再怎么说,这府内的人也是皇上亲封的国公爷,还有一位是朝廷重臣,不满三岁的小世子,夏家的千金和一品诰命夫人也在里边,他这一小小的运城知府,一大早就来府门堵人,未免有些过分。

        可他和林乐相交多年,对方一手扶持他坐上知府的位子,若这个时候忤逆林乐的意思,这位子同样保不住。

        眼看这知府害怕的样子,林乐一个眼刀甩过去,冷哼一声:“有我在这儿,你怕什么!”

        “可那两个人毕竟——”知府哈着腰,脸上赔着笑,还试图解释几句。

        但话没说完,就被林乐厉声打断:“那两个人怎么?他们是被陆离杀死的!我这还有目击证人,你怕什么?杀人偿命,你身为运城知府,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纵然他是国公爷又如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又并非皇亲国戚,现如今半点实权都没有,在你管辖的地界杀了人,你连管教的胆子都没了?”

        一番话说下来,那知府是连连点头,一边擦汗一边应道:“是是是,林先生说的对,我这就叫人再去催一催。”

        说着,知府向后招了招手,示意官兵去门前去催。

        官兵领了命令,忙不迭跑上台阶,但扬起的手还没落在门上,厚重的木门便“嘎吱”一声自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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