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院长摸着胡子,询问道。

        “院长,您刚才也说了,棋院是围棋人的棋院,那我问您,围棋人里,包括喜欢围棋的人吗?”

        “包括。”院长点头。

        “我再问您,前不久,在虹川举行的围棋比赛,您关注过吗?”

        “关注过。”

        “那场比赛,在国内的关注度要超过之前的比赛。”

        “那是因为你赢过han国棋手。”

        “五年前,我父亲代表华夏,也拿到过世界团体赛的冠军,也战胜过han国棋手,那时候,为什么没这么多人关注?一项运动是否有关注度,和是否拿到冠军没有必然联系,而是和有多少人接受它有关系。你知道,在《棋魂》连载的这段时间里,有多少对围棋无感的人,愿意接受围棋,甚至喜欢上了围棋?

        “19横、19竖,181颗黑子,180颗白子,只靠着这些,普通民众愿意接受它吗?不可能。如果做得到,围棋早就是民运动了,对他们而言,围棋是死的,没有生命。这些人对围棋一无所知,如果没有契机,他们永远不可能和围棋有交集。这些工作原本应该是由棋院来做,但《棋魂》完成了。院长,《棋魂》和棋院真的没有关系吗?”

        谢承博微微点头,轻瞥了一眼院长,却见院长也轻微颔首,刚才的肃然消失不见。

        “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院长摸着胡子,神色淡然,“但即便这样,棋院还是不能为《棋魂》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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