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闻弘摆了摆手。
“你说错了，当然不是。我大部分时间，都会去夜校，学一些漫画知识，还有一些产品运营的内容。希望能帮助我以后的作者。努力提高水平，总会有机会的。”
“好了，别说这么多废话了。”颜菲轻敲了一下桌子。
“唉，你还是那么着急。”王闻弘叹了口气，“其实，我并不知道你们遇到什么问题，但我可以猜到……人气，你们现在的人气，还不足以和其他新人奖的候选作品抗衡，我没说错吧？”
沈昕点了点头，“没想到，你竟然还能看到这么远。”
“其实，这些事情，在我辞职之前，就已经想到了。《摇摇欲坠》和《Y's》只有一部有机会，如果当时是《摇摇欲坠》赢过你，陈子蛟绝对不会像你这么为难。”
“为什么？”沈昕疑惑道。
“沈老师，记得我在和你离别的时候，说过一句话吧？当你面对一个比你强大的对手时，可能只有‘旁门左道’才有机会扭转局面。如果你处在优势，或者可以调动很多资源，颜菲应该可能我好。然而，以你现在的处境来说，她绝对没我厉害。”
颜菲狠拍了一下桌子，打断了王闻弘的话。
“干什么？”王闻弘看了一眼颜菲。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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